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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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山,溪水,树林茂盛的圈围一座看起来是那么祥和,远离人烟的别墅,里面除了吵杂的鸡叫,一只狗趴在伸出舌头躺卧地上,宽敞的庭园内显得是那么宁静,偌大的十几间房屋错综复杂摆设着。

    一个大大的客厅是那么空旷,除了两排龙凤椅整齐排在两侧,中间挂着一付巨大的观音像,观音脸颊是那么祥瑞的笑容,下面一张大大的案桌,摆设一香炉三根香冉冉昇起,一张大大的八仙桌前,虔诚跪拜一位素衣美丽艳光四射的少妇,她就是这别墅的女主人冉秋霜。

    冉秋霜今年三十几岁,自从十五岁嫁给老爷时,冉秋霜并未生下一儿半女,但是她可是几十位儿女的亲奶奶,因为都是老爷前妻前妾所生的儿女,前妻前妾早就死了,老爷眼看其妻妾各个比他早走,还是中年的老爷自己是家财万贯的财主,方圆五千里的田地都是他的家产田地,附近的乡民那个不是他的佃农,单是收成就够老爷一家几百口人的吃喝玩乐了。

    一次洪水猛兽泛滥成灾,佃农自然一粒未收,又要向老爷交佃租,自然所剩无几了,乡村里的农民靠收成根本无法养活自己,有的拉着妻女来卖给老爷,冉秋霜也是父奶奶拉来卖给老爷的,直到十五岁才跟老爷圆房,不满意父母对自己的轻视,冉秋霜从未帮助过父母,任由父母活活饿死,这也许是报应罢!

    冉秋霜死了老爷丈夫,年轻轻十六岁就守了寡,前夫人所生儿女各个远离这个家,男女佣人又年迈死的死走的走,整个家一下夫离子散,留下孤身寡妇一个她,唯一的一位女佣年龄也比较大,就没有走跟着冉秋霜住在这座别墅里。

    幸运的是老爷的大孙儿永春,带着孙子英杰回家省亲,看着孙儿儿媳生活潦倒过不下,看是否能从秋霜身上榨取一点钱在东山再起,秋霜拿出一张五十万两银票交给他们夫妇,同时要求他们夫妇能把她们的孙儿留下陪伴她,这是唯一的目的,因为她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宇,确实是孤独怕了,如果不愿意就给他们夫妇任何钱两,被钱逼得没有办法只有忍痛答应她。

    自从老爷死后,孙儿儿媳女儿没有人愿意留下,争先恐后争家产分家产,只留下一千亩地给她,冉秋霜就独自抚养她的孙儿长大,虽然自己一直想改嫁,但是没有人能帮她,附近几十里看不到村,那有人来帮忙找媒婆,冉秋霜只有把心里的心愿隐藏着,所以冉秋霜一直过着相当孤独苦闷的日子,孙儿一来以自然就显得生气勃勃,孙儿刚来时才十岁,直到她孙儿英杰渐渐的长大,冉秋霜才渐渐的减轻负担。

    或许是他们奶孙相依为命的关系吧!长大后的英杰还是相当的黏着奶奶,就算已经十六岁了的他,每天晚上还是喜欢跑去跟奶奶一同挤在一张床上睡,而冉秋霜一直以为英杰是因为没有的父亲所以才特别喜欢黏她这个做奶奶的,所以也不以为意的答应了。

    刚开始英杰还只是静静躺在奶奶的怀里睡,但渐渐的英杰开始对奶奶的丰满的肉体起了兴趣,一开始英杰只是将手伸进奶奶的衣服里抚摸着奶奶的双乳,不久英杰就要求奶奶脱掉身上的衣服,让他吸吮、玩弄乳房。

    而冉秋霜也因为英杰没有了爷爷在身边,所以相当的疼英杰,对于孙儿的要求她也会尽量的来满足他,因为对冉秋霜来说,这只是男人的通病,不管是多大的岁数了还是总像小孩一样喜欢吸吮女人的乳房,就像英杰的爷爷一样,还没死时也是天天吸吮着她的乳房才睡着。

    慢慢的英杰又不满于吸吮冉秋霜的乳房而已,他对冉秋霜的阴户也起了兴趣,于是开始要求冉秋霜脱光衣服,好让他看个、玩个够,起初冉秋霜不肯,但后来经不起英杰苦苦的哀求之下,冉秋霜只好答应孙儿,但冉秋霜却不肯脱掉裤子,只肯让英杰的手伸进她的裤子里玩着她的阴户,而英杰也不时的拉着冉秋霜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让奶奶的手玩着自己的jī巴。

    当冉秋霜第一次握着孙儿坚硬、粗壮的jī巴时,冉秋霜才知道原来孙儿已经长大了,慢慢的在英杰灵巧的手指玩弄之下冉秋霜也达到了快感,所以不知不觉的冉秋霜也喜欢让英杰玩着她的阴户,最后他们奶孙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更不知是谁先动手脱光对方的衣物,奶孙俩每天晚上总是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床玩着对方的性器直到累了才睡觉。

    当然英杰也曾经要求过冉秋霜要和她肏穴,但冉秋霜却死也不肯答应,最后英杰只好偷偷的趁着冉秋霜不注意时,握着自己的jī巴在冉秋霜阴户上的穴口上磨,但每当英杰准备将自己粗大的jī巴插入时,总让冉秋霜给阻止了。

    虽然冉秋霜也知道再这样继续和孙儿玩下去时,总有一天会出问题,但她也没办法阻止了,更舍不得阻止,因为她也喜欢让孙儿玩弄而达到高潮的快感,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今天他们奶孙俩像往常一样的躺在床上玩着对方的性器,唯一不同的是英杰早已脱光了衣服,而冉秋霜则光着下半身,但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不过是被拉开吧英杰像往常一样趴在奶奶的身上,他张口含着奶奶的乳房不停的吸吮着,手则在奶奶的阴户上搓揉着,慢慢的英杰趁奶奶迷网时整个人都爬上奶奶的身上,当英杰的手握着jī巴在冉秋霜的阴户上不停的磨着时,

    仅存的一丝道德观念,使冉秋霜一手紧着湿答答的阴户,一手紧紧的抓住英杰蠢蠢欲动的jī巴,说道:“不可以,英杰,奶奶的身体,可以让你玩、让你舔,奶奶也喜欢你那样做,但你绝不可以将这个放进奶奶那里面去,万一,把奶奶的肚子搞大的你叫奶奶怎么出去见人”

    “好亲奶奶,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老早就爱上你了,你知道,我盼望这一天有多久了,你就成全我对你的爱吧。早在你让我吻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这种事只是迟早的事,不是吗?你难道不愿让你的情人,疼爱你的身体,让所爱的男人从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不是每一个女人所喜欢的吗?亲亲,你就行行好,让你的孙儿彻底的征服你吧。迎接我,你将会发现孙儿对你的爱是多么的热切,多么的激烈。”

    冉秋霜面对孙儿火辣辣的求爱,冉秋霜既惊又喜,她原来以为这一切只是孙儿的性欲作祟,万万没想到孙儿早已将自己当成他的情人,而且正要求着自己的身体。拒绝吗?不!自从丈夫死后的每一个冷清的夜晚已经让她怕透了,而她更只是个三十二岁的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她绝对需要男人的滋润、怜爱。

    冉秋霜手中握着孙儿炙热的大jī巴,像一道催命符,让她忍不住的回想起那遗忘已久的滋味。那被英杰调弄多时的阴户,此时又偏偏不争气的蠕动着,似乎为自己的胆怯而感到不耐。方寸已乱的冉秋霜,终于跌入欲念的泥淖,轻轻的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英杰发觉冉秋霜原来紧抓住jī巴的手,已不再使劲,便知道冉秋霜心里已经肯了,只是碍于奶奶的身份,不敢放松手罢。于是慢慢的拨开冉秋霜已经毫无力量的双手,靠近她的耳旁说着:“奶奶,别想那么多,就让我们当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时英杰将在外徘徊已久的jī巴紧抵着冉秋霜的穴口不停的磨着,这要命的磨擦,终于将冉秋霜最后的一丝道德防线磨掉了,原来阻止英杰的双手,这回儿反而搭在孙儿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的摧促着孙儿赶快进港,但英杰却还是握着jī巴不停的磨着她的穴口。

    最后只见冉秋霜双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的出声道:“奶奶的小冤家,进来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远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可千万别负了我!”

    听到冉秋霜这句话,英杰如蒙大赦,手脚也加快了,一时间,冉秋霜已被他剥个精光,像个去了壳的荔枝。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弹得破的肌肤仍像处女般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挺秀的双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阴毛让阴户显得更脆嫩,透过昏暗的灯光,英杰直盯着冉秋霜饱满雪白的阴户看着,他看到奶奶阴户上含着些许爱液的穴口,似乎正热切的招呼着英杰快点进入似的。

    久久未曾经历这种阵仗,冉秋霜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的等候亲生孙儿来受用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时没让男人用过的骚穴,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英杰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

    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的扳开时,冉秋霜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孙儿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冉秋霜可以感到孙儿那股灼人的冲动。

    接近沸点的英杰挺着狰狞的jī巴,在冉秋霜的穴口急切的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来生殊,使得英杰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的jī巴与冉秋霜的骚穴结合。

    依然以手遮着脸的冉秋霜,一则疼惜孙儿,一则担心他走错门路,硬是用那大家夥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几次想出手帮忙他,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气抓着亲生孙儿的jī巴往自己的小穴塞,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英杰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冉秋霜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她想:“我这小冤家只不过是抓不准该用力的时机,好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且让我出声引导他。”

    于是,就在孙儿再次将guī头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冉秋霜轻轻的“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英杰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他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的沈下屁股。

    顺着冉秋霜滑不溜丢的淫水“滋”的一声,英杰的guī头就挤开冉秋霜那已十多年没人探访过的yīn道,一时之间英杰觉得冉秋霜那紧凑的小穴紧紧的夹着jī巴,让他有了趐爽的感觉,他忍不住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jī巴缓缓的插入奶奶肥美的小穴里,而冉秋霜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的小穴被孙儿的大jī巴称的涨满满的,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她心头,小穴里的淫水也因jī巴的原因而给挤了出来,这让英杰更加的兴奋。

    英杰的jī巴沿着冉秋霜那似曾经游访过的小穴不停的寻访、追击,直到guī头紧紧的抵住冉秋霜的子宫。英杰闭上眼睛享受着jī巴被奶奶淫穴紧紧包裹着快感,他感受到冉秋霜小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那像怕他jī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的快感让他爽的不知自己是谁了

    在恍恍惚惚之中,冉秋霜突然感到整个阴户遭到英杰毫不怜惜的攻占,尤其是英杰那硕大的guī头刚顶开她那早已封闭十多年的小穴时,更让她吃不消,她想起她和英杰他爷爷新婚之夜也不过如此,冉秋霜不禁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以消减孙儿那巨大生猛的jī巴所带来的几丝疼痛。

    想起十六年前,自己忍不住孤独淫荡的欲念,天天银牙咬破几床被角,那种刻苦磨损自己的欲火,才把身上欲火息灭多少次,两腿紧夹击那满是淫液的骚穴,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再尝试这滋味了,想不到六年后的今天,却让身上这冤家的一翻甜言蜜语,给哄张开了自己的大腿,然后把他的大jī巴硬生生的挤进这个穴洞的地方,听说女人要想只有打开双腿,但是自己何曾没有打开过,还是空荡荡的冷风吹进而已,几年自己不是打开过几千次,招呼女佣帮忙还是无法解决内心的欲火。

    想到自己固守十数年的贞操,就在这一瞬间,成了孙儿蜕变为成人的祭品,冉秋霜心中不免有几分懊悔。但淫穴里那火热、粗大的jī巴,却也让她慢慢的兴奋起来,淫穴那种近乎涨痛的充实感,是冉秋霜十多年来的渴求,再受到四周淫乱气氛的感泄,冉秋霜的心,竟如遭到恶灵蛊惑般的,为自己能和孙儿一起完成他人生的第一次,也是自己十几年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动。

    眼看身下的冉秋霜,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的轻摇着腰枝,英杰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冉秋霜,就像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冉秋霜的教诲,英杰的屁股已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不像初上战场的雏儿,每一次的抽动,jī巴都是那么的道地、紮实。让久末和男人干过穴的冉秋霜有点吃不消,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像快被亲生孙儿的大jī巴撑破似的。

    但她没有因此阻止孙儿,她默默的接受孙儿巨大jī巴的撞击。

    而英杰则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的他只想用自己的jī巴好好的肏着眼前这渴望已久的亲奶奶,一会冉秋霜的阴户经过孙儿卖力的干过一阵之后,冉秋霜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不再羞窘的掩住她的粉脸,反而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的将双手轻搭在英杰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开始享受起亲生孙儿粗壮的大jī巴时快时慢抽chā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

    眼看着英杰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的喘息着,冉秋霜突然对着眼前这个正用着大jī巴肏着自己小穴的孙儿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彷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亲生孙儿,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的,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英杰,不但让冉秋霜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

    来自阴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淫水,决堤般的涌出。冉秋霜像一头滚烫的母兽,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英杰传来的气息。英杰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身下冉秋霜最热烈的回应,她紧夹着他腰枝的双腿,像是摧促自己侵入冉秋霜的更深处似的紧夹着,小穴更不停的抬高迎合着自己的jī巴。

    突然英杰的jī巴感受到冉秋霜yīn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英杰不经意的睁开眼睛,恰好触及冉秋霜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冉秋霜,湿润

    的双眼又爱又怜的偷瞧着眼前这个刚刚还是自己亲生的孙儿如今却毫不怜惜用着

    大jī巴肏着自己的丈夫,当冉秋霜发现英杰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儿,敢紧偏过头去,避开英杰那灼热的眼光。

    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英杰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冉秋霜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一下,问道:“奶奶,孙儿的jī巴肏的你舒服吗?”

    虽然冉秋霜十三年所忍受的情欲在此时已得到身心俱感舒畅,但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孙儿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于是取了个巧反问他:“奶奶的亲孙儿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冉秋霜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孙儿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的用力一紧,暗示着英杰,他已完全的征服了他的奶奶,且他身下的奶奶正期待着他这个孙儿的大jī巴能在她小穴里更深入、更扩张的插着。

    得到奶奶这般露骨的回应,英杰好不高兴,jī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冉秋霜顶得又趐又麻,骚痒得难受。

    急欲得到解放冉秋霜,见英杰还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的催促,就是不肯抽动jī巴,显然这固执的孙儿不肯让自己轻易的打发。

    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乖儿,奶奶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奶奶的胃口,行行好,送奶奶一程,好让奶奶把积了十数年的淫水,全数给了你吧”

    听了这话,英杰满意地笑道:“好亲奶奶,孙儿谨珍母命,哪,挺着点儿,儿子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英杰解开冉秋霜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英杰没命狠插的冉秋霜,阴户被拉出大量的淫水,那淫水沿着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泄湿了一大片。

    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着对方的性器,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奶孙俩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